祁雪纯收回之前的后悔,因为司云不管从哪方面,都符合她的想象。
蒋文面色如常:“我有时候办公到很晚,会吵到她,便在这个房间睡了。”
司家亲戚不知道祁雪纯调查的事,只当蒋奈和未过门的表嫂关系好,对祁雪纯的出现不甚在意。
平常的理智冷静加聪明,在这一刻都不见了,只剩下一个女孩本能的慌张和害怕。
“司俊风,”她的理智渐渐回笼,“别这样。”
难得按时下班一次,祁雪纯来到警局门口,伸了一个大懒腰。
“他来了吗?”司俊风却将对方的话打断。
司俊风皱眉,“有些事,适可而止。”
她懒得理会,转身就走。
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,既然事情已经发生,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。
“嘻嘻嘻……”销售忍不住低笑。
“不是。”他终究心有不忍,没告诉她,婚礼开始前他忽然收到祁雪纯的消息,让他去珠宝店。
“你想干嘛,你别忘记你的职业。”
当时,她又被自家父母叫来,和司妈、司俊风以及司家几个亲戚在商量别墅的装饰。
“祁雪纯,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,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“我想说……”